秀家儿子们的日常模式

摸鱼
质量不高,ooc我的
   
   
[手偶]

近日魏无羡和蓝忘机闲逛归来时,手里多了对不大不小的手偶。

也不知是上哪找了个裁缝技术精湛的店面,人偶是仿着他二人模样织绣而成,红的好似天生一张娟狂笑脸,玄衣配笛,蓝的一身古板气,背负一琴,冷檀清香的,咋一看,竟真有几分本尊的影子。

人偶身体是空心的,魏无羡喜得闲来无事时把他们套在手上把玩。尤其是在蓝忘机誊写经书时,台戏层次不穷,恨不得要把胳膊伸到人眼底下去。

他一手掌着红手偶在桌上跳来跳去,蓝忘机不理他,魏无羡便又拿来蓝手偶,干脆就自己开了场大戏。
    
    
红人偶斜倚在点心盘边上,左右摇晃,好似眼光纷飞般,见着蓝人偶在茶盏旁立得端端正正,便摆手道:“哎,那位公子。”

蓝人偶瞟去了一眼,他便接着说:“你可知道姑苏境内云深不知处俊俏端庄修为了得力可惊人迷晕上千女子俊极雅极洁身自好……哦等等没有洁身,去掉这个,知道好的不能再好双璧之一的含光君吗?”

魏无羡这一串词说出来简直不带喘的,他掌着蓝人偶,身形高了些,低着头,好像在考虑是否开口,红的就先抢在他前面:“你先别回答,含光君大名鼎鼎谁不知道啊,太简单了,我换个问问。枇杷好吃吗?”

蓝忘机不动声色的微微侧首,恰好见人偶转了身,“无聊。”魏无羡声线也低沉不少,一字一顿,颇得谁家真传。

红人偶也不泄气,继续道:“好好好,我无聊,我最无聊了。那这位公子,你可曾去莲塘里采过莲蓬吗?在夏日最烈的时候,一抱就是一船,可有趣了。”

蓝忘机手上一顿,一个墨点便在纸上晕开。可魏无羡在兴头上并未注意,使着蓝人偶高冷一哼,背过身去,“轻狂。”

“……”

红人偶笑道:“那也无聊,这也轻狂。不如你说说,什么才算好?”

蓝人偶不答。他便接着说:“魏无羡,夷陵老祖,如何?好不好?”

话语刚落,红人偶掂起一块糕点进了魏无羡嘴里,含含糊糊的还要开口,“就算再不好,那也是含光君的,也得好。”

蓝忘机笔才放下,魏无羡却先施施然倒进他怀里,对他眨了下右眼。

“……”

他艰难道,“不对。”

“哪里不对?”

蓝忘机指了指蓝手偶,“这里,不对。”

魏无羡道:“是说我演的不像吗?”

见人点点头,魏无羡心下一乐,起身凑到他耳旁,让热气尽数落他耳中,轻声道:“那蓝公子可否详细告知我,你会怎么做啊?”

蓝忘机忽然就势把人按在桌上,连纸墨都被扫去一旁,他眸中有光微闪,连同声音也带了几丝耐人寻意的味道在里面。

“这可是你问的。”
    
  
    
     
第二天魏无羡拿着手偶闲逛时,碰到了刚从房里出来的洛冰河。

身为大哥他还是比较沉得住气的,魏无羡便向他说了那家纺织铺的位置,洛冰河也只笑了笑,说多谢弟媳,便拿着个扫把回屋去了。

可房门一合上,洛冰河就随手扔了扫把扑去沈清秋怀里。

“师尊,你想不想要个小冰河?”

沈清秋一听,顿时整个人如同雷劈。

偏偏今天又是系统爽度月总结的时候,他早晨本就被那一长串数字晃的有些眼疼,导致现在就直接认为是自己教的弟子终于被恋爱脑烧坏以至于觉得自己能生个孩子了。

他满脸复杂的把洛冰河拉起来示意他站好,然后语重心长的开口:“冰河。”

“弟子在。”

“你真的觉得我们能有一个,呃,小冰河吗?”

洛冰河不明所以,“为什么不能?”

沈清秋看了他一会,忽的叹了口气,抬手去揉他发顶。

洛冰河:???“师尊?”

“这个真的不行。但是冰河,我有你就够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被师尊摸摸就已经把什么事全抛在脑后的洛冰河开开心心的抱紧了沈清秋。

而他们也不知道,刚从万神窟回来的花城和谢怜,正谈笑着从他们房外走过。
     
   
   
     
[小型人间正道]

沈清秋折扇一展,实在是不忍继续面对那炽热的眼光,别过头去。

蓝忘机始终坐的端端正正,魏无羡一看便心生欢喜,情不自禁去挠他下颚。

还是谢怜比较正常,他扯了扯身上已经裹不住自己的若邪,糯声糯气的开口:“三郎……”

花城表示自己快不行了。

三大恶邪互相对视了一阵,不同而约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奇异的光芒,便各抱各的齐齐四散。

洛冰河一抱起沈清秋就急不可耐的匆匆赶回魔界,连门窗都锁紧,不知道的大概会以为他要在里面干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

其实已经就很奇怪了。沈清秋坐在床沿,小小的一只,连折扇都握不稳。洛冰河便蹲下身来盯着他,身后仿佛多了条尾巴在晃来晃去,目不转睛的,简直活像要把他拆吞入腹。

沈清秋没由来背后有点毛毛的,“为什么要回到魔界。”连声音都软趴趴可爱极了。

“师尊是不喜欢这里吗。”洛冰河握住他两只小手在掌心里,心里爽的不行,面上却委委屈屈的连泪都要落下了,“可我也不想再被外人看到师尊这副样子了。”

沈清秋甩不掉他,无奈道:“不是讨厌这里。冰河,能不能把窗子打开?有些暗了。”

洛冰河连眼都没移开半分,只风一吹,窗便自己先开了。这样以来倒是沈清秋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起来,轻咳一声,还未开口便又被堵了回去。

洛冰河突然凑得极近,而他避无可避,又不肯就此倒在榻上,只好与他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盯着。

最后还是大的先忍不住笑意,眼里满满的映着他的小师尊,明明是孩童身体,却非要故作清冷,连耳廓都红透的模样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便不受控制的一口咬上他脸颊。

沈清秋在震惊的同时甚至有些害怕。

他纠结的开口:“冰河,等等,为师……我,现在可是这个样子啊?”

“就是因为师尊是这个样子,我才忍不住想把师尊捆在我怀里,只能我一个人看。”洛冰河悠悠道,双眼却出奇的发亮:“还是说师尊愿意和我做点什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师尊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洛冰河,立定,站好,不准动手动脚。”

洛冰河满脸泫然欲泣也没撒手:“师尊为何对弟子这般疏远?弟子又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师尊难道不相信我吗?”

沈清秋没由来的一阵头疼。

因为这道道都是送命题。
     
    
     
     
魏无羡抱着蓝忘机在街上游荡。

沿路女子们见这俩大的风流倜傥,小的粉雕玉琢,纷纷停下了手上的活儿凑到边上去看。

魏无羡神情自得的啃着苹果,一咬一个香脆,还不忘给怀里小孩也来一口。

他向来是在外浪惯了的,又因为蓝忘机变成了孩童,心里一激动就忍不住和旁人多说几句,见了有卖糖葫芦的便上去搭话:“嗨,老伯,你这葫芦是怎么卖的?”

那老伯也是个面善之人,见他来问,便笑着回道:“看着两位公子如此受欢迎,这葫芦就不要钱了,送你一支。”

说着就已经从上面拔了根红透的下来,魏无羡见此连忙摆手拒绝:“这怎么行,老伯你生活不易,我又怎能随意收下?”

这时守在一旁卖着胭脂的几位女子就开口了:“公子你有所不知,这位老伯他呀家里儿孙各各都是在府里当少爷的,只是他自个儿觉得在屋里闲着闷得慌,趁儿子外出时便喜欢也出来卖这糖葫芦,给其他小孩子吃的。”

她所言的确不假,因为魏无羡还没拿出钱袋,就见远处款款走来几位衣着不凡的人。老伯便直接把那支葫芦塞进他手里,也不需道谢,在四周人的调笑之中,听那青年无奈的笑劝老伯回府。

魏无羡拨下糖纸,还是笑着说了句谢谢,便把第一颗移到蓝忘机嘴边。蓝忘机也没推拒,只是嘴里实在不能包下一整颗,只能一口一口小小咀嚼。

有了刚才那一出,本还在犹豫的女子们便齐齐开始行动了,送出各式各路的食物糕点样样都有,魏无羡刚开始还忙着付钱,直到被全部推还后就索性把钱袋收起来,一路道谢,姑娘们又是送了便走,走的远远的,在两人身后嬉笑成一片。

蓝忘机这才缓缓吞下一颗葫芦,怀里也塞满了吃食,淡声道:“魏婴。”

“哎哎哎谢谢谢谢这位姐姐您给的太多了……姑娘别塞了要抱不不下了!嗯?蓝湛?”

“该回去了。”

“哦也对,好了好了谢过你们!姐姐们如此明艳动人,改天我再来玩!”

一路上娇笑不止,魏无羡嘴里也没歇着,就和蓝忘机一起吃。直到路过深林时才静了些许,蓝忘机立刻道:“放我下去。”

魏无羡哪里肯放,只笑道:“蓝二哥哥这就不要我啦?我可不干。”

天色尚早,蓝忘机只是不想他多在那处耽搁,魏无羡心里清明的很,只是他实在是想逗逗这个自己欢喜了好多年的道侣。

蓝忘机只看他一眼,便道:“天至晚时,自可恢复。”

魏无羡突然就怂了。

他好声好气的服软:“好蓝湛,蓝公子,蓝二哥哥,您大人有大量,请不要太于我计较,我明天还想下床。”

蓝忘机不可置否。

等他二人慢悠悠荡回几人日常所住处时,洛冰河也刚好带着沈清秋御剑飞回。

他们互相打了招呼,便忽然发现,三弟还没回来。而花城与谢怜也不会出什么事,洛冰河先把沈清秋抱进了房,而后又进了柴房烧厨。

魏无羡肚子里的糕点还未消化,便跟着蓝忘机回书房,逗他的蓝二哥哥去。
     
   
    
    
[双怂]

风清水月,满目银蝶散开来,竟是环着其中二人不肯离去。

有人沉沉笑了声:“哥哥觉得,什么样子才当是景星凤皇?”

谢怜想都没想,道:“千灯观。”

反应来后又摇头摆手,对方还未答,只听他语气也急切不少:“……我是说,那日在上天庭中秋宴时,三郎升起的三千灯盏,真教人惊艳,令我流连难忘。”

“一点心意,不比难忘。”花城随意理着护腕,落他臂上的银蝶又扑腾向谢怜那边了。

他道:“哥哥喜欢就好。”

谢怜抬手供它站稳,笑道:“那三郎又觉得何为人间美景?”

“哥哥不妨一猜?”

他便当真想了想。

“是夕落枫林?”

他二人相遇时便在一处秋枫天高之处,赏景也别有风趣。花城嘻道:“不对。”

“血雨探花?”

“不对。”

“鬼市繁华?”

“不对。”

“太子悦神之景?”

“……”

谢怜本是抱着玩笑的心态去问,岂料花城当真顿了下来,急忙道:“我开玩笑的,三郎可告诉我,到底是何处佳景?”

花城眨了眨眼,随即嘻道:“那我就说了。”

他似笑非笑:“三郎还是觉得殿下衣着婚衣时最好看。”

谢怜登时满脸讶然。

花城又道:“开玩笑的。”

他是在回复自己那句戏谑之言。谢怜想,心底却不知为何好像也松了口气。

他无奈道:“三郎啊。”

花城也笑:“在呢。”

太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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